作者:十九和拾一 返回目录 加入书签
“你是……”
平一静默站着,甚至摊开了右手掌供老王查看掌纹。
老王脸色愈发苍白,指间流出鲜血,他咬着牙硬撑,右手臂剧烈颤抖着。
老王喘着粗气,额前满是冷汗,“你、你是文山下来的人。可你又不是儒修,不,你曾经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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